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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书库 -> 玄幻魔法 -> 骚乱之殇

正文 第4章丑陋让我有了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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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当因为看到他丑陋的样子,那恶妇及其恶奴就会露出恐惧的神情,这是乔晓静非常快乐的事情,他乐于看到这些。

    在乔晓静看来,能让恶魔一样的人产生恐惧,然后身体哆嗦,嘴唇颤抖不已,这就是不小的胜利。

    极度无奈且又无助的乔晓静比谁都明白,身处群魔之中,自己的力量多么有限,反抗只能换来更大更多的痛苦,只有这张丑陋的脸,现在就是自己唯一可以与这群恶魔对抗的利器。

    对于小木楼主人恶妇来说,一个奇丑无比的乔晓静是她的灾难,她不堪正视乔晓静脖子以上的部位,那张已经变形的脸,一边有肉,一边却露着白生生的骨头,而且还有油脂不断的渗出来,天呐,这样的脸能带来什么

    还有那仅有半张头皮的脑袋,就像扣了一把舀水的瓢,而且还凹凸不平,就像一头没有发育成熟的蒜怎么能要这样的人,这样的人又有何用,不但值不了几个银子,而且还要成为负担,这是天大的灾难啊

    “除非瞎了双眼,不然就算是让她讨饭,狗都不会放过她”这恶妇经常一个人自言自语,就连晚上做梦,她都会嘟囔这几句话。

    当然,乔晓静变得奇丑无比,这是那恶妇绝对不愿看到的事情,不是她动了善念,不忍心乔晓静成为这个样子,而是她之所以要留着乔晓静的命,目的很简单,就是想利用乔晓静给她带来源源不断的财富,而今乔晓静怎么可能助其实现梦想除非世人真的瞎了眼,不然又有谁愿意为乔晓静支付黄金白银。

    试想想,乔晓静的心灵已经变得多么的扭曲,自古以来,没有一个女子愿意让自己变成奇丑无比,没有一个女子愿意看到所遇的人皆因自己貌丑而蜂拥躲避,没有一个女子会将自己的丑陋当成保护自己、避免受伤的利器,当然更不会有女子会因自己貌丑使人恐惧而心感愉悦的。可是,乔晓静恰恰如此

    多么可怜的人啊,承受多少折磨,饱尝多少痛苦,才会有这样的心态

    在这样的心灵驱使下,乔晓静有些害怕见到郎中,她害怕郎中治好自己的伤病,让她成为一个健康的人;害怕郎中让自己的丑陋消失,让她成为一个美貌的人。

    因为如果她一旦恢复健康,又不知有多少皮鞭或是棍棒等着她,她又要承受多少上的折磨;一旦她有了美貌,又不知会给自己带来多少灾祸和困扰,又不知要舔尝多少非人的

    乔晓静的担心不无道理,她之所以有这样的担心,全是因为醉心居那几日的所见所闻,那里的生活给她的心灵造成了多大的创伤,也许只有她自己知道。

    现在的乔晓静正安静的呆在这间充满了血腥,令她胡思乱想的房间内。

    自从清除了额骨上的死皮,同样也清除掉了死皮里包裹着的血浓,乔晓静感觉舒服多了,尽管时不时头顶有收缩和发痒的感觉,确是一阵一阵透心的清凉,这更能让乔晓静脑袋时刻保持清醒。

    乔晓静不时会想到:“我似乎已经让那些心怀叵测的人失望了,我丑陋的外表正如同他们丑陋的内心,他们包藏祸心,工于心计,时刻想着怎么能算计别人,怎么才能置别人于死地而后快,于是他们便丧失了人伦本性,淡忘了人与畜生的区别,丧心病狂,为所欲为,为了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便巧于遮掩,将自己隐藏到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

    想到这里,乔晓静竟然脸上露出了笑容,她在心里喃喃自语:“多么的可怜,这是多么可怜的事情,他们的心永远感受不到阳光的温馨、自然的润泽和空气的清香,始终与阴暗为伍,与龌龊为伴,岂能感受到真真正正的人可以感受到的快乐与幸福他们看似有生杀予夺之势之权,凭势仗权却恰恰反映出他们内心无比的卑贱。恶人的心根本不会强大,强大的心又何必要在弱小面前用刀枪说话”

    诚然,光明磊落的心才是最强大的。

    乔晓静接着想到:“我是丑陋的,我的脑袋像一个畸形的肉球,也许比很多飞禽走兽还要丑陋,然而飞禽走兽从来不会因为自己丑陋而躲在阴暗中忘却飞翔,何况我还是一个拥有灵魂的人,况且我伤痕累累仇恨满腹”

    乔晓静作如是想,双拳紧握,敲打了几下床头。

    那恶妇显然不甘心乔晓静就这样下去,他不甘心乔晓静就这般丑陋,就这般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她拽着那个曾用缝麻包的大针缝乔晓静额骨上头皮,而后又用屠刀割掉乔晓静额骨上肉皮的郎中来到乔晓静面前,像拎肉球一样拎着乔晓静的脑袋,不停地晃动着乔晓静的脑袋,用另一只手指着乔晓静面门,质问站在对面的郎中。

    这个江湖郎中显然有备而来,他迅速做出回应,一副不甘示弱的架势,双手不停比划,唾沫星子乱飞。

    两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不停地争执着,乔晓静的脑袋在恶妇的手中不停地晃动。

    一刻钟工夫,乔晓静就感觉额头湿乎乎的,很快这种感觉便下移到了眼皮,已经眩晕的乔晓静看到眼前的一切都是血红色的,包括郎中在内,鲜血似乎从郎中摊开的双手指缝里流淌着,形成了数道精美的“血帘子”。

    湿乎乎的东西移进了乔晓静的鼻孔和嘴里,她才觉察出是鲜血,是从自己头顶上流下来的鲜血脑袋晃动的过程中,床两侧的地上和墙壁上洒着一缕一缕的鲜血,不难看,无心之作,却透露出几分梵高的天赋来。

    乔晓静不怕流血,更不怕鲜血流尽,她怕的是生不如死的眩晕感。

    乔晓静实在等不到这恶妇停手的那刻了,根据她们两人争吵的内容分析判断,她们的争吵不会短时间结束,至少会持续到晚饭前,乔晓静便撕心裂肺的叫了起来。

    尽管,乔晓静凄厉的叫声远远盖过了恶妇和郎中的争吵声,可是这两人已经完全进入了争吵的状态,思想高度集中,竟然没有听到乔晓静的叫喊声,一如既往进行着属于他们两人的争吵。

    乔晓静所料不差,果然,恶妇和郎中的争吵持续到了晚饭时分。

    他们两人的嗓子已经沙哑,嘴唇裂开了好几条缝,双手机械性地摆动着,直到恶奴进来请他们去用晚餐,他们才停了下来,站在原地喘着粗气。

    定下神来,恶妇才发现这间屋子已经成了红色的世界,手中还紧紧攥着一撮头发,头发末端是一块带血的肉,血滴答滴答正往地上滴落。

    你恶妇有的是钱,而那个有些贪心的郎中最怕的就是看到钱,正好这样的两人坐在了一起,他们利用在一起吃饭的机会,都看在银子的份上,达成了一致。

    晚饭后,郎中背着药箱拎着布包又来到了乔晓静的房间,乔晓静还在眩晕之中便被绑缚了。

    生死惯常,这郎中见的多了,看到令人惊愕的乔晓静,他却异常平静,不紧不慢将布包里的东西一一掏了出来,整齐地摆放在乔晓静的床头。

    这郎中一面从他的物件中挑选合适的工具,一面拿着工具在乔晓静的额头比划着,最终他还是挑选了最早拿起的那把剔猪皮的尖刀。

    这郎中甚是沉稳,从来都是不慌不忙的样子。

    他确定好动刀位置,便沿着额头用刀,一条血迹斑斑的圆环出现在了乔晓静的脑袋上,这是初步的工作,但也是为后续工作做好了铺垫。

    这郎中将尖刀放下,又从自己的工具中找到了一把剥狗皮的刀,这刀要小一些,小巧好用。他开始从圆环处动手,一只手拉拽着肉皮,另一只手娴熟地掌控着刀的运行力度和运行轨迹,剥狗皮的刀在乔晓静的肉皮与骨头之间灵巧的游走,既没有触碰到骨头,也没有破坏了肉皮,手艺之精湛不亚于为文惠君解牛的庖丁。

    乔晓静脑袋上的肉皮慢慢揭开了,露出了白色的头骨。

    乔晓静脑袋上的肉皮揭开的越来越多,露出白色的头骨也越来越多,毛细血管清晰可见。

    乔晓静脑袋圆环之上的肉皮几乎要全部揭开了,毛细血管阡陌交错、清晰可见。揭开头皮的地方先是白色的,渐渐有了淡淡的血色。

    乔晓静脑袋圆环之上的肉皮全部揭开了,揭开头皮的地方只有头顶处是白色的,其余地方布满了血迹。

    乔晓静的头皮在郎中的手中像一块枯树皮,无力地摆动着。

    乔晓静的头上渗出了鲜血,鲜血满头而下,脑袋更像剥了皮的肉球了。

    郎中走到恶妇面前,开始谈论价钱,两人又争执一番,所幸最终还是达成一致。郎中将手里那块头皮扔在了地上,从布袋子里掏出了一个小布袋,又从小布袋里拿出了一个更小的布袋,从这个更小的布袋中拿出了一个小盒子。

    “这可是从西边花高价弄来的,真有点儿不舍得,但谁叫我慈悲心肠呢”

    郎中从小盒子里的药水中拿出了一张类似于肉片一样的东西,又涂抹了一些如同泥浆一样的东西,然后便摁在了乔晓静的头上。

    良久,郎中发现这皮的边缘与乔晓静的脑袋已然严丝合缝,才松开了手。

    “妙,妙,真是妙啊这么俊俏的女子竟成了尼姑,可惜啦”那恶妇左右打量着乔晓静,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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